那年,我单薄的力量,初蕾般的希望如同落叶随着秋风紧一阵慢一阵地任意四处漂泊,心里说不出多么凄凉。在这天涯旅途中追求着,尝到了人间酸甜苦辣,饮下一杯杯苦酒,回旋着一颗悲凄的心,举手一刀将斩断还有一丝未断的世情时,你突然从喧闹拥挤的人群中冲出,站在我面前说:“我会帮你,请你相信我。”望着你满脸的诚恳,我就像汪洋中一艘小船终于到了岸。谁也值得谁可怜,谁也值得谁留恋,谁也值得谁骄傲。
我们彼此尊重、理解、信任,成了朋友,青春男女受着艳阳照临,不经意过了两年。
记不起哪天,你轻柔而温和地说:“我送你一个有50张桌位的酒楼,还有一辆小车。”“条件是什么?”我迅速地问你。
你沉默地看着我好长时间才微笑着说:“做我的情人”。瞬间,我的思想没有了,云里雾里,像经过半个世纪才找回自己。我抬头望着你饱经风霜的脸,心情沉重地说:“有句人常说的话,男人是先征服了世界,再征服女人;而女人是先征服了男人,再征服世界。我不是男人,也不属于那种先征服男人再征服世界的女人。做了你的情人,我可能会前呼后应,能穿名牌服装,吃山珍海味,出入不挤公共汽车,住也不是杂乱的大杂院。可是,今生我从未想过做谁的情人,我的个性已决定了我不是做情人的女人。”我不容你有插嘴的余地,直觉告诉我应立即走开。但我必须把话说完:“我很感激你,在我最无助时你给了我鼓励和帮助,我再次感激你,容貌平平的我让你有如此的举动。除了不做情人角色,我永远都认你是朋友,我要走了,再见。”说完时,不知为什么眼里面有泪,泪流到我嘴里很咸很咸。
奔忙的仍旧奔忙,休闲的照样休闲,日月星辰依旧一昼一夜地顺着它们的轨迹重现,而我们已各在大海的彼岸。
目前,我吃的还是粗茶淡饭,住的还是大杂院,挤的还是公共汽车。后悔吗?从没有过,我不做情人,只做我爱人的爱人。